在不比对方轻松,再不分开就糟糕了。
其实已经很糟糕了……
好不容易把被子弄开后,祁涂撑着曲京山的胸口直起身来,带着一身的尴尬爬回床上。
可以说是极为狼狈。
曲京山把被子捡起来,拍了拍灰,给他盖上,然后冲进了卫生间。
祁涂抬起手臂搭在自己眼前,这大概是他一生最尴尬的时刻,真的想换个星球生活了。
可是现在跑掉的话,一定会被加倍耻笑。
他看着卫生间里亮起的灯,简直恨透了对方。
真的很想把他掐死。
或者把自己掐死。
祁涂裹紧被子侧躺着,又觉得侧躺太刻意了,于是改为平躺,可平躺着也很奇怪,他又再次侧躺……反正怎么躺都很怪异!!
曲京山在浴室里待了半小时,估摸着对方平静下来了他才出去。出去后他小心翼翼爬床,小心翼翼进被窝,没敢再吱声,也没敢再碰到对方。
狭小的单人床,两人尽量不碰到彼此——仿佛中间放着一个隐形的水碗。
曲京山倒是很快就睡着了,祁涂却彻夜难眠,到天蒙蒙亮才合眼。
早上六点闹钟响了,曲京山马上关掉。身边的人在熟睡,正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