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帮艺人缓解压力,祁涂被迫跟他在柔软的床上跳舞。
曲京山明显乐在其中,玩得很开心。他高高跳起,重重落下,把祁涂弹起来,又接住他,又反复玩这套。
祁涂被弹来弹去,形象全无,忍不住大吼:“你怎么这么这么幼稚?!你像是有什么大病。”
曲京山拉着他的手,一边跳一边喊:“男人!至死!是!少年!”
少你个头!祁涂恨不得一枕头把他呼到太平洋去。
一舞结束,曲京山蹦了一下,带着祁涂倒在了床上。
祁涂累得直喘气,已经后悔留下了。
有这点时间自己多谈几个生意不好吗?多睡几分钟也行啊。
真是作孽。
歇够之后他打电话订了饭,等饭送到了,他喊缪思思来吃。
缪思思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穿着睡衣,裹着外套,过来吃了饭就又要回自己房间了。
“别走啊,”祁涂说,“留下来打牌。”
“你放过我吧,老大。”缪思思说,“不想打牌,我只想睡觉……”
她揉了揉眼睛:“我最近也很累,整天跟着他起早贪黑的,你们自己打吧。”
“不行,”祁涂说,“两个人打没意思。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