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没有挣扎,因为没那个必要。
曲京山怒了:“你真的不怕死是吧?你这样是会被——”
“怎样?”祁涂肆无忌惮,极其嚣张,“说得好像你敢一样。”
他脸上是一个戏谑的表情:“你甚至都不好意思说出那个字。”
说着他毫不费力地抽出自己的手,像往常那样单手摸摸他的脸,笑着说:“你是好孩子。”
“我!”曲京山感觉自己被羞辱了。他张开嘴,尝试说那个字。
日。
就是这个字。
没什么不好说出口的。
他想把他弄哭,狠狠教训他这副嚣张的嘴脸。
可是他再三尝试后发现,自己对着他这张白皙无瑕的脸,真的说不出那个字。
总感觉太粗俗了,很不礼貌。
他舍不得冒犯自己喜欢了很久很久的人。他不想对他用任何粗鄙的,粗鲁的,粗暴的,粗俗的字眼或者词语。
事实证明祁涂还是很了解曲京山的,对方这想粗俗又不敢粗俗的样子,实在过于可爱。他怕再看下去自己要忍不住主动了,就抬起腿用膝盖顶了顶对方,困倦地说:“行了,起来吧,明天还有工作呢。”
曲京山盯着他,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