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曲京山揉了揉鼻子,“我身体好,能抗。”
他确实是这样,小感冒一般抗几天自己就好了。但祁涂不行,他抗不过去,每次生病一定要吃药打针才能好。
早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曲京山接了电话,他去门口取了快递,回来后把一副崭新的眼镜架到了祁涂鼻梁上。祁涂的世界马上清晰了起来。
目睹这一切的同事们互相看看,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只默默吃饭。
祁涂已经放弃挣扎了。
饭后他和同事们聚在一起挑选汤包的官宣定妆照。
曲京山和汤包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作为老板,需要对员工表示问候。曲京山随便跟汤包聊了几句,让他在这里放松点,有问题随时跟同事们联系。
汤包点点头:“这个我知道,大白兔总监也跟我强调过。”
听到他说“大白兔总监”,曲京山感觉有点不舒服。虽然其他同事和工作伙伴也这样叫,他也没感觉不对,但一个不熟的人突然这么说,他一时间难以适应。虽然不适应,他也不能禁止人家这样喊,不然祁涂又要骂他乱吃醋。
他正在努力消化这种不适,汤包又接着说:“昨晚凌晨的时候,有别的公司联系我,我就赶紧给他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