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皱起眉头,“那你哥呢?”
“我哥被他派去外地工作去了。”谢雨然说,“还有别的人,我都不认识,男女都有。去了之后他们就让我喝酒,我怕不喝影响公司生意,就喝了……我随我爸,本来酒量还行的,但是没喝几口就比较头晕,没了意识……
缪思思问:“有没有可能是被下药了?”
“我不知道,”女孩摇摇头,“后来我是疼醒的,我……”
说到这里,她突然情绪失控,大哭起来。缪思思连忙抱住她,温声安慰和开导。
“我……”女孩忆起那噩梦的一夜,只觉得眼前发黑,要窒息了。
祁涂觉得自己还是得回避,于是说:“我出去帮你们看门吧。”
“对不起……”女孩抬头看他,眼里满是内疚,“我很抱歉……”
“不用抱歉,可以理解的。”祁涂给了她一个温和的笑容,“你和姐姐说吧。”
他很快离开了房间,在外面守着。
房间里剩下三个女生。哭了一会儿后,谢雨然又断断续续跟缪思思说了经过,听得缪思思愤怒到了极点。
比较麻烦的是,谢雨然当时被折磨得昏迷了,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她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换过了,身上也被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