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钧爻垂下眼睫,低声:“我母亲应得的东西,我必须讨回来。”
“……”陆施雨沉默片刻,叹气,“罢了。”
陆钧爻瞥到她被打湿的裙子,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走,陆文康又膈应你了?”
陆施雨微垂睫毛,语气冰冷:“他不把我当人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陆钧爻沉默了。
“倒是你,好像多问一句就能显得你关心我一样。”陆施雨表情漠然地与陆钧爻擦肩而过,“不要再假惺惺了,多余。”
……
夏水给夏渊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就在他想放弃的时候,夏渊打了个电话回来,开口就问:“怎么了?催命呢。”
夏水无奈:“爸!你人呢?你把我一个人丢下不管啦?”
夏渊口吻带着侃意:“哎哟闹呢,你是三岁小孩儿吗?迷路了还是走丢啦?要不要爸爸找警察叔叔去接你啊?”
夏水颇为恼羞:“胡说什么呢——!”
夏渊不紧不慢解释道:“碰到认识的人了,我在其他包厢谈会儿事情。听说这次宴会陆文康破费了,等会儿还有舞会和party什么的,你自个儿吃点东西玩一玩,别喝太多酒,注意安全,尽量别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