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水陡然不爽起来:“喂,我刚才可是被你压着强吻了两遭,怎么占完便宜就划清界限,你这过分了哥哥。”
“所以我道歉了。”
陆钧爻回过头,脸上还沾着水珠,如白玉沾露,幽幽清冷起来,又如刚开闸的冰室,漫出一片冰凉的雾气。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我的,也不想知道。”
陆钧爻揩掉脸上的水,再用手掌将额前的头发往后撩了把,从洗手间走出来,与夏水擦肩而过,“但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有交集比较好。”
“我对你没兴趣,不要再费心思靠近我了。”
陆钧爻说完之后就拿起外套,推门走了。
夏水怔在原地目送他离开后,第一个念头竟然有些没心没肺——
他会自己退房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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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书亦在宴会上聊了一圈,看见陆良平哄好他家醉酒的老头子回来,就一直在找陆钧爻,结果没找见人,就跑过来问他。
“我怎么知道,我忙着呢。”段书亦抿了口红酒,不是很在意,“之前不是你一直跟着他么?”
“我……”陆良平偏过头,不知道在心虚什么,“他现在不见了,我担心他。”
段书亦笑得玩世不恭:“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