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话带着哽咽语无伦次,颇有种自暴自弃地颓废感:“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跳个舞累死了,干什么不能挣钱,我干嘛非得唱歌跳舞……”
纪汀不敢插嘴,只能坐在他后面轻轻帮他拍背顺气。
夏水呜呜咽咽:“粗制滥造的偶像剧那么多,我要是愿意演早去演了,又不用什么演技,过去就被剧组供着,在剧组摸鱼三个月轻轻松松挣钱……我就算不当艺人了,去我爸的公司,我爸也不会让我干活,天天坐在办公室打游戏,这不爽吗……呜呜……我干嘛非得跳舞啊……”
他埋着头,吸着鼻子哭得气都顺不上来:“要不是因为喜欢,谁会去舞台上蹦蹦跳跳啊,气死我了……”
夏水哭着哭着就累了,瘫在沙发上玩游戏放松心情去了。
纪汀叹了口气,从夏水房间出来,边走边打电话:“喂,兄弟?最近怎么样,还好吧。”
“我记得,你是不是认识x品牌负责投资的管理人?”
“有点事,帮我搭个线,回头请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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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
《纵情battle》的节目组办公室,制片人很是着急,和导演商量道:“这怎么回事,那个投资商说是要撤资,他们本来说是要观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