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你的亲弟弟,你好像更恨他。”
段雅文笑了:“段言才和我争家产,你和我争么?”
段书亦:“……”
“你不像段言才,你姑且不蠢,而且谨慎,还有自知之明。——而且,我为什么要恨你,你没有错,甚至我认为你的生母也情有可原,真正做错事的,不是我们的父亲么?”
“段言才恨你,是因为他又蠢又坏,他认为你当年的出现打碎了他对这个家庭的美好幻想,——但于我而言,这个家一开始就不是美好的,你能理解么?”
段书亦:“……嗯。”
段雅文苦笑:“可有可无的长女,不被承认的私生子,虽然不想接受这个现实,但我们俩竟才是一路人。”
段书亦缓缓:“这也是打感情牌么?”
段雅文声音高了一个度:“你觉得你凭什么能让我一直对你打感情牌?”
段书亦思考之后得出结论:“姐姐会对我这么坦诚,可能也是因为我无足轻重吧。”
就像对路边的乞丐倾诉出自己的秘密似的,可以尽情的发泄倾诉欲,毕竟乞丐又没有威胁,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段雅文忍不住评价:“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这么有理智和自知之明,真是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