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摸底考只考专业科,上午两科,下午一科。
最后剩下两项实际操作的加试,需要等两天后,等场地空出来再进行。
吃过午饭,顾言喻懒散地趴在桌子上。
后腰凉凉的,他没在意。
直到他感觉有只温热的手在触碰那块肉,这才猛地起身,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
林镜辞面无表情将他腕的手握住,“你这样会把肾吹坏。”
顾言喻眼神犀利,看清来人后才把手收回去,仿佛还松了一口气:“哦,睡蒙了。”
林镜辞没说话,他当然知道睡蒙了只是借口。他把手放在顾言喻肩上,斟酌片刻却只说:“别太敏感,也别自己吓自己,都过去了。没人会……”
“言喻啊——”
林镜辞:“……”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林镜辞总觉得他每次坐在顾言喻身边,季寒舟都会横插一脚。
就像现在这样。一个坐在最末尾,一个坐在最前排,季寒舟的声音也能横跨两百多人头顶席卷而来。
季寒舟的校服敞开拉链,随性不羁。
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将他的褐色短发照亮了许多。配上那称得上世间姣好的颜,仿佛这束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