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的那个位置。”
顾言喻酒精上头,视角有些飘,但还是死不承认:“坐在树底下的人多的是,我特么闲的管你这破事。别捏我脸,松手。”
“就捏。”季寒舟还Duang了两下:“手感真好。”
“……”顾言喻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什么,让这傻逼误以为他很善良。
他推开季寒舟,把罐子里剩下的啤酒都闷了,然后把地上的垃圾收起来,捧到垃圾筒上丢掉,回头说:“剩下的带上,回去。一会儿该查寝了。”
昨天他们偷跑出来,段弋把别的寝室的人弄来点名,这才蒙混过关。因为那些人是躺在了被窝里,蒙着头,宿管大爷也没仔细看。
但顾言喻可不喜欢别人钻进自己被窝。
他喝了很多,步伐是真的飘了,有点魔鬼的节奏。
就快走到安全门口,他突然感觉手腕一热,转过头,就措不及防地被人抱进怀里,背后依靠在了安全门上。
唯一能通往楼下的门关上了。
“你他妈……”顾言喻被转了半圈,更晕了。
“别动。”季寒舟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按住他的背,将他的身体与冰冷的墙体隔开。
难以想象,这力气大的要死的同桌兼弟弟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