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舟倒吸一口凉气,手上的动作当场停滞。
这一口非但不疼,还像小猫爪子一样,轻轻抓了抓他的心。让他顿时顾不上别的,所有的精力都只够放在一个人身上。
他脑子里突然想起书里看过的片段,强大的Alpha咬破Omega的腺体,进行深度标记。而他的小Omega正在……勾引他做一些网盘都存不了的东西。
要死了。
“顾言喻……”季寒舟低下头,轻声对怀里的人耳畔厮磨:“你咬疼我了。”
他这样靠近,呼吸都喷洒在顾言喻脸上。顾言喻再次闻到熟悉的薄荷香,不同往日清凉,而是热热的,暖暖的。
他朦胧仰头,寻找到香味的源头,踮起脚尖。
“啵。”
“还疼么。”
季寒舟:“……”
那一瞬间,季寒舟呼吸不匀,脑中早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啪!”的断了。
他看了怀里的人许久,终于是将所有伦理和君子坦荡全都抛之脑后。
他从来都不是君子。
喜欢就要去追。
做流氓没什么不好的。
又不丢人。
他就是想哄着顾言喻做坏事。
按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