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做准备总没有错,趁还没彻底恶化之前,”何早早继续说,“等最终结果出来,家里就安排你们进行终身标记。”
路见时:“不是还有别的办法吗?配合研究不一定需要终身标记。”
何早早:“医生说,终身标记是最稳妥的办法。”
路见时挑眉,对家里的擅作主张已经见怪不怪了:“秦果那边没抗议?”
何早早:“没有,我们家会给他很好的报酬,他同意了。”
路见时语气很轻很淡:“那你问过我意见吗?”
何早早:“这不重要。”
路见时又点燃一根烟,不气反笑了:“哦,那什么重要?”
何早早:“别让你这病捅娄子,丢我们家的脸。”
路见时又笑了笑,挂断电话,关掉手机。
横竖他就是那个最大的麻烦呗。
路见时叼着烟发了会儿呆,窗外的光线越来越暗,夜晚很快就降临了。
他看着手中那点火光,恍惚了良久,掐灭烟,打开笔记本开始码字。
在路见时这里,缓解烦躁的方法有两个,一个是打架,另一个是码字。
反正都是动手能解决的,现在没人打架,那就只能码字了。
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