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活不下去了,谁乐意去那种地方卖命呢?
路见时善解人意的点点头,没再继续深入话题:“今天算下来,我欠了你两条命。”
闻执勾起唇角:“没关系,慢慢还。”
路见时一怔,开玩笑:“怕不是得以身相许了。”
闻执动作顿了顿,也笑
路见时收起笑,认真道:“今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都可以来找我。”
“我不会客气的。”
闻执看了眼手上被血染红的毛巾,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我身上有血腥味,去冲个澡,你先睡吧。”
说着他拿着毛巾进了浴室,路见时困极了,侧身躺在水床右侧,小心翼翼的不压到伤口。
他身上忽然一阵冷一阵热,后颈的腺体一跳跳的疼,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过敏症蠢蠢欲动…
路见时挣扎了几下从兜里掏出抑制药,颤巍巍的倒了三四颗囫囵吞下,等了片刻不见好转,天旋地转的恶心又难受,他手一伸,没盖严实的药瓶翻倒下床,白色药丸滚落一地。
他在混混沌沌的挣扎了几下,虽然四肢发麻无法动弹、喉咙似被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眼皮沉甸甸的也睁不开,但这一次路见时没彻底陷入昏迷,意识尚且保留了一丝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