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再说一遍。”
    “夸他体力好!”
    “……”
    许贺添沉默了。
    芋头揉着额头,悄悄抬眼打量许贺添神情:“添哥,您是不是......不行啊?”
    “……”
    连一旁的服化师都忍不住抬眼看过来。
    芋头啊,活着不好吗?
    冷冷的眼刀飞过来,芋头尿遁了。
    许贺添指腹磨砂了下手机边缘,随意套了件衣服往外走。
    -
    司禾接到许贺添电话的时候,正在华南公府清点行李。
    “在哪儿呢?”
    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裹挟着山林被风吹动的哗哗声,染上了几分清冽。
    司禾眨了下眼:“在你家,收拾行李呢。”
    “嗯。”
    司禾把手机夹到肩膀和耳朵中间,数着箱子个数。
    电话没挂断,那头也没继续说话。
    司禾皱了皱眉:“许贺添?”
    “嗯。”
    “还有事吗?我要搬东西了。”
    顿了顿。
    “生气了?”男人声音放得轻柔,带着微哄的意味。
    司禾抿了抿唇,把手机重拿回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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