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司禾身上。
    她支撑不住,禁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道呻/吟,往后踉跄了几步,后背彻底贴上冰凉的木门后,才勉强支撑起许贺添的重量。
    男人身上有他一贯的清冽薄荷海盐味,因为刚吊完水,又带上了些细微的药水味。
    司禾呼吸不自觉加快。
    心脏跳动频率濒临临界值,几乎快要跳出身体。
    她僵着发颤的指尖推了推许贺添的肩膀:“喂,起来。”
    耳边仍然是他很重的呼吸声。
    司禾舔了舔嘴唇,嗓子越发紧了起来:“我来拿我手机。”
    她肩上的男人下颌倏然动了动,沉重呼吸微微上移。
    ——然后忽的张嘴咬住了她耳垂。
    司禾:“!”
    许贺添用的力气不算重,但也绝对不算轻。
    耳垂传来带着湿热的钝痛感,司禾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冒烟了。
    她使劲推了推男人,把他半撑起来,拉开了点距离。
    双手撑在他两肩前方,司禾神色羞赧至极:“你——”
    许贺添垂眸,倦态视线看向司禾,他依然把全身重量都放在了女人的两只手掌上,唇角又漫不经心地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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