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质床“嗞哑”声越来越急促,二人呼吸几经失控。
司禾眼前的光秃秃的顶灯忽的变得模糊,只剩橙色的一大片光影。
就在快要坠入晕眩时,腰肢一凉。
司禾神志突的清醒起来。
脚踝痛觉也与之共同袭来。
她脸颊滚烫,手足无措地把男人微微推开,慌乱地双手捂上自己腰肢,憋了句话:“唔……没带唔、没带……那个……”
“……”
许贺添喘着气,强压住渴望,移开一瞬。
司禾清了清喉咙,手背擦了把湿润的嘴角,又咬着唇羞耻道:“然后……然后,我还在来那、那个……”
“……”
……什么那个那个又那个的。
男人愣了有足足十秒钟。
才渐渐反应过来。
他妈的。
许贺添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没丁汉伟考虑得周全。
男人胸膛极为明显地起伏了下,喉咙里低吼了声。
快速起身离开。
连招呼都没打,直接快步开门出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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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旧的农民家里没有暖气,窗缝也没关严实,冷冽的晚风还在极细微地灌入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