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路演,被夏源强制塞上了保姆车,正在赶往下一个行程地点。
    车内置的小电视机里突然插播了一条新闻:【涉嫌诱/奸两名少女的嫌疑人系知名画家司程,昨日已被警方在酒店捉拿归案,本台记者正在持续关注……】
    画面里警方正在搜寻作案现场。背景正是司禾被蒋玉红接回去后,住的那个大别墅。
    几乎是一瞬间,他脑子里“砰”地一声,剧烈地炸开了。
    司禾不会是被……
    不行!
    不能!
    不可以!
    许贺添“唰”地从车里站起身,头“砰”地碰上车顶。
    感觉不到头顶的疼痛,他目眦尽裂地扑向夏源,指尖颤抖着指向广播,词不成句地质问:“司程……司禾,是司禾吗……”
    夏源被他吓了一大跳,缓了缓才皱着眉头训斥道:“这司程还自诩什么艺术家,简直禽兽不如……”他看了眼许贺添,“哦,不是那小姑娘,听说被害人是两个初中生,被那人渣叫去家里学画画……”
    许贺添恍恍惚惚,只觉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他转头,眼神有些涣散地斜斜向下,轻轻道:“让我下车。”
    喉结动了下,许贺添转头看向夏源,平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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