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工作人员每一周都会给我发孩子进展的情况,看着她在一点点儿长大,那种感觉很奇怪,对她的那种牵挂与日俱增。
我经常去看楼上的那棵小树,小树没有花长的快,有好几周都看不到它的变化,但我还是去看,因为远在千里之外的那个小豆芽看不到,在孩子未出生之前,那里除了工作人员谁都不能进。
第六个月的时候,工作人员跟我们说孩子的性别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内心对要小姑娘的执念深的原因,那个小豆芽真的长成了一个小姑娘。
当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的喜悦无以言表。霍寒川还在那棵梧桐树上系上了一条红绳,跟我说这是还愿的,我看着在风中招展的红布条笑,难道他也许愿是给个小姑娘吗?
等孩子十个月的时候,我跟他早早的等在了房间外面。
等医护人员让我们进去的时候,我拉着霍寒川的手都有点儿颤,我紧张。霍寒川也握紧了我的手,房间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我听到了那个小姑娘的哭声,哭声嘹亮,医护人员抱着她跟我说:“孩子身体非常健康,恭喜霍先生,肖先生!你们两个可以亲自为孩子剪脐带。”
我拿着绑着红丝带的剪刀紧了又紧,我觉得不止我一个人紧张,霍寒川手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