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司晨叹息:“好可怜,你起诉他形婚——噢算了歇歇吧,法院也站在他那头。”
鹿溪:“……”
微默一下,手机震动,时钟跳到九点整。
早间金融新闻准时弹出,鹿溪眼皮一撩 :“你等会儿,我看个新闻。”
这闹钟是薄光年强行给她装上的,要求她无论如何每天必须了解财经动向。
一开始设置的时间是六点半,结果发现六点半她根本醒不过来,大发慈悲往后给调了半小时。后来他出差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都没回来,鹿溪大胆地将新闻播报时间推迟到了九点,现在每天都能快乐睡到自然醒。
真奇妙。
今天的头条竟然是她老公。
他去银座附近开会,记者蹲在会议中心门口抢拍小视频,镜头内镁光灯闪烁,低调的黑车不疾不徐停在红毯尽头,侍应上前打开车门。
光线明灭处,男人在相机的喀嚓声里迈动长腿走下车。他穿深色西装,轮廓修长,笔直的双腿衬得身材异常挺拔,气场矜贵而疏离。
哪怕站在人群聚焦点,仍然是一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眼中的黑如同斩不开的夜。
视频并不长,他从头到尾没看镜头的缘故,记者只拍到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