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于是就想明白了。
在娱乐圈里,最不缺的就是年轻好看的面孔,男女都一样。
流水似的来,再流水似的去,大浪淘沙,谁也留不下来。
眼前光影晃动,方寸再说什么,鹿溪都有点听不清了。
她应和着笑笑:“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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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鹿溪有些昏昏欲睡。
水郡华庭离国贸不远,但这段路交通情况不佳,一步一停。
停到第三次,她脑子忽然就清醒了。
车内光线昏暗,她靠在薄光年身上,起身时毯子下滑,余光外是流动的灯火。
男人半张脸隐没在光影的另一端,伸手将毯子捡起来放回她膝盖上,声音波澜不惊:“你去见同公司同级的负责人,也要喝酒吗?”
“没……”鹿溪揉着眼睛摇头,“我们今晚喝的是玫瑰酒,连二十度都不到,我没有醉,是昨天睡得太晚了。”
她把前后解释得清清楚楚,薄光年一只手落在她肩膀上,停顿一下,还是问:“没有吗?”
“没有。”鹿溪知道他想问什么,“他们不敢灌我酒,也不敢在我面前讲黄段子的。”
薄光年睨她一眼。
“而且酒局饭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