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光年看她一眼:“冷?”
鹿溪:“不是,就是打雷下雨了,我觉得我挨你近点,会显得我比较柔弱。”
薄光年:“……”
他上楼拿了别墅的毯子和自己的厚外套,毯子给阮知知,厚外套给鹿溪。
薄光年比鹿溪高一个头,他的外套一落下来,将她小小一只都笼了进去。
鹿溪:“你给我留个喘气的口。”
薄光年把她的脑袋挖出来:“你愈发四体不勤。”
别墅门铃叮咚叮咚响,阮知知跳起来开门:“来啦!”
开门的瞬间,夏日夜晚沁人心脾的凉意顺着风和水汽直冲进来,一男一女两道身影在门口站定,客厅内响起轻快柔美的女声:“大家都在吗?怎么不开灯呀?”
薄光年手一顿,明显感觉到,鹿溪整个人都僵了一僵。
像一只发现敌情的小动物,瞬间进入一级戒备状态。
他抖抖衣服把她的脑袋抖出来,一言不发地抿住唇。
“我开灯了?”景宴将长柄雨伞放在门边,滴滴答答地,很快在木地板上留下一圈水渍。
他在玄关摸到大灯,啪嗒打开。
一室亮堂,吊灯灯光流水般倾斜,阮知知几人眼睛都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