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同样平静,同样冷漠。
白天,在鹿溪身边的时候,他是有情绪的。
可剥离掉那层伪装之后,现在男人眼中只剩无边无际的冷漠,简竹真甚至觉得,他看她的眼神,并不是在看待一个人,或者一个物件。
不止是情绪,他眼中没有边界,这种冷漠跨越人性,无视道德和法律。
“我……”简竹真一个激灵僵在原地,下意识道,“我不是故意听你说话的!”
“是故意的也没关系。”薄光年只看了她一眼就移开目光,对她全无兴趣的样子。他收起手机迈动长腿往回走,路过她身边,脚步微停了停,嘲讽般的轻声说,“反正你也不敢告诉别人。”
过电一样,简竹真身体传来的警告比脑子更快,她察觉到危险的气息,下意识后退半步。
薄光年优哉半步跟上前,唇角忽然微动:“如果鹿溪知道了——”
这表情似笑非笑,看得她心里直发毛。
半晌。
男人不急不缓地,低声说:“我就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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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光年回到小院时,鹿溪刚刚烤好生蚝。
她单独支了个小架子,放了满满一排,正在快乐地往上面浇蒜蓉。
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