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行李箱追在后面跟他一起去,遭遇了一个小小的意外。
出国之前,薄光年父亲和母亲大吵一架——具体的原因他已经想不起来了,他的父母是真正没有感情,领证之前连面都没怎么见过,两个人三观不合,接受的教育不同,各方面理念也不太一样。
除了坐下来谈钱,其他事情,没有一件能谈到一起。
吵过架后,母亲就换掉了他身边的助理,给他安插了个新的。
新来这位脑子很灵光,独独记不住薄光年不吃冷餐,开赛前两个小时,端上来的仍然是冷盘。
薄光年看着带血丝的牛肉,面无表情:“换掉。”
助理为难:“现在重做,赛前也来不及了。”
薄光年冷淡地擦擦手指:“你可以回国了,记得跟陈女士结一下工资。”
说完之后,不管助理瞬间苍白的面色,起身拉住鹿溪就走。
鹿溪乖乖的,被他拽着走出去一段路,走到酒店附近,才问:“你想吃什么?”
薄光年表情古怪:“你不会觉得很奇怪?”
鹿溪:“什么?”
薄光年:“我因为一件小事,就把助理解雇了。”
鹿溪耸耸鼻子:“这不是小事,而且现在……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