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
鹿溪:“我不信。”
薄光年:“我会直接打断你的腿、”
鹿溪:“……”
他停住脚步:“我看见景宴了,我就站这儿,你过去吧。”
鹿溪跟薄光年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感受不到时间流逝。
她一抬头,发现还真走到了。
背对着她站在林子里仰头邀明月的人,不是景宴又能是谁。
鹿溪:“你别走远了。”
薄光年清淡地“嗯”一声:“我不走,我看着你。”
鹿溪:“那就好,不然你下次又要拿这次的事情做把柄发疯。”
薄光年:“……”
难怪非要叫他来。
原来是因为这个。
鹿溪说完松开他的手,走出去两步,突然想到什么,又小跑回来:“有清凉油吗?”
薄光年皱皱眉,从口袋里摸出一小瓶:“你又被咬了?咬哪儿了?”
鹿溪:“是啊,我胳膊好痒你帮我看看。”
今晚月光格外清亮,薄光年眉峰微聚,见她小臂上又浮现两个小红包。
“下次晚上出门,不要穿短袖了。”几天下来他已经有了经验,拧开小盖子,将清凉油滴在拇指上,用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