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显而易见我过得特别好啊,你有什么问题?”
景宴:“……”
景宴语气沉静:“我以为你嫁给了你不喜欢的人,现在看来,是我误会了。”
鹿溪:“你都知道是误会了,还说出来干嘛。”
景宴:“……”
景宴第三次语塞。
他没想到这段对话会推进得这么困难,只能说:“他不喜欢你。”
鹿溪笑了。
“我不知道你是站在什么立场说这种话,但是景宴,首先,我跟我先生关系怎么样,与你无关,不是你有资格点评的。”
她说,“其次,你凭什么觉得他不喜欢我?我们住在一起,朝夕相对,吃饭散步形影不离,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会手把手从零教我分析股市大盘,他需要舆论引导的时候我也会用流量为他助力——你凭什么认为,我们是不相爱的?”
景宴:“就因为他支持、帮助你建立自己的公司,所以你认为他爱你?可是如果跟我在一起,你根本不需要这么辛苦,亲力亲为地做这些事。”
鹿溪:“我高兴,你管不着。你特意叫我出来,就为了说这些疯话?”
景宴:“?”
疯话?
“你好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