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嘀咕:“你确实对不起我。”
她感觉自己好像又被蚊子咬了。
薄光年斜眼扫她一眼,离开之前,提醒景宴:“虽然该说的话小鹿已经说得差不多了,但是景宴,脑子放清醒一点。”
他微顿,不紧不慢地沉声,“不要做不该做的事。”
就那么一个瞬间,景宴身形微顿,在他的语气中体会到浓烈的、山雨欲来的威胁。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
他真正想说的应该是——
“不然我就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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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非常安静。
另一边无事发生,没人知道三个人私下见过面。
除了简竹真。
她半夜醒过来,发现屋内没人。
稍微等了一会儿,景宴才推门回来。
他披着一身月色,像是在外面站了很久。
简竹真沉默一会儿,问:“你出去了吗?”
景宴点头:“我在外面站了一会儿。”
简竹真其实并不信:“院子里就你一个人吗?”
景宴肯定:“就我一个人。”
于是简竹真不再问。
自从她离开过又回来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变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