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薄光年一直没放开她,她也就没提醒。
反正到北城之后,他忙工作,两个人应该又有一小段时间见不到面了,让他多握一握吧。
结婚这么多年了,他跟她从未如此亲密,鹿溪觉得,大概是综艺后遗症。
薄光年很可能是还没从恩爱人设里走出来。
所以她愿意配合他:“怎么了,你羡慕我们?”
苏怀:“?”
苏怀:“羡慕你们什么,羡慕你们英年早婚,夜里去工体喝个酒都有人催回家吗?”
薄光年捕捉到重点,皱眉:“你又去工体喝酒,你命还要不要了?”
苏怀懒洋洋:“三里屯我的家,活那么久干嘛,怎么这么想不开?”
“苏怀。”鹿溪突然好奇,“我方便问吗,他们老说你生病生病,你生了什么病呀?”
以前好像没听说过。
她一开始以为是手伤,但这几天相处下来,又感觉似乎不是。
“脑子里长了东西,会致盲。”薄光年平静道,“已经做过手术了,但现在看来,脑子里的水还没清干净。”
鹿溪真情实意:“那你确实要注意身体呀苏老师,我们业内好多年轻人猝死了。”
苏老师觉得那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