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她起来,尾音慵懒低沉,“你今天醒得挺早?”
鹿溪浑身没力气,两手撑在床上,坐在他面前,脑子有些转不动。
睡过一觉,她长而卷的头发散在肩上,呆毛高高竖着,一动不动盯着他看。
棉质睡衣让整个人从头到脚透着柔软,像一只热乎乎的小动物。
有点萌。
想摸摸。
薄光年思考半秒,刚要伸手。
小动物舔舔唇,小声开了口:“你觉不觉得,我们俩不太对劲。”
薄光年语气一挑:“嗯?”
鹿溪:“我们合同上,没写要……做这么多次。”
薄光年:“嗯。”
薄光年平静地注视她,良久,点评:“你是不是有点虚。”
鹿溪:“……”
这很难看出来?何止是虚,她现在都有点不想去参加今天的圆桌会了。
她好累。
这狗男人怎么回事,每次轮到她要出席公开场合的前夜,他就格外卖力。
“还有。”她舔舔唇,又指出,“你昨晚是不是亲了我?”
薄光年思考一阵:“有吗?”
鹿溪:“有。”
而且吻得很认真,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