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电话还在接通中,她跟妈妈简单聊了几句,挂断。
然后才转过来, 认真指出:“我没在背后骂你, 我就跟妈妈说说……你懂的, 女孩子跟妈妈,总是有很多悄悄话要说。”
薄光年冷笑:“你不是跟她不熟?”
鹿溪心想,那也比跟你熟吧。
鹿女士做了她二十多年的妈妈,虽然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已经少到了“小学某日从土耳其旅行回来的鹿女士偶然突发奇想去接鹿溪放学,鹿溪呆立在校门口认不出这是自己亲妈”的程度,但薄光年这种结婚两年都没出现过的老公,又比她好到哪儿去。
薄光年嘴角浮起嘲讽:“我知道,你在想,那又怎样,你跟老公也不熟。”
鹿溪:“……”
淦。
“你热不热?”她欲盖弥彰地扯开话题,“对合作方放鸽子,没关系吗?”
他这种地位,放眼圈儿里,放谁鸽子都没人敢吭声。
就算当场落了别人的脸面,转头也还是一群人前赴后继地扑上来。
“没有约合作方。”薄光年解开袖口,停顿一下,冷淡道,“杭州老宅的产权有一些变更,律师当面找我想让我看看文件。”
鹿溪不太确定:“你是在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