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要不要今晚离杭。”
鹿女士神情严肃:“好的。”
薄光年长腿微屈坐在沙发上,鹿溪伸手拉他,反被他握紧。
两个人一起起身,出门时,鹿女士突然拉住她:“崽,妈妈给你一个忠告。”
跟拍跟着薄光年先出去了,鹿溪回过头:“嗯?”
“如果自己踏入的是一段没办法离婚的婚姻,不如干脆就放弃谈恋爱的念头。”鹿女士说,“人一旦有了感情,就很难再冷静地谈利益。越复杂的关系,越容易让人觉得委屈。”
鹿溪似懂非懂。
一直到跟着薄光年坐上车,她脑子里还在回荡这句话。
冷不冷静的……她没听懂。
但是恋爱让人感到委屈,她最近也有所体会。
车子平稳地行驶出去一段路,路灯烘托出一个暗香浮动的夏夜。
薄光年见她一直沉思,问:“妈妈跟你说了什么?”
鹿溪:“回去告诉你。”
这里有跟拍。
“嗯。”薄光年又问,“你爸爸妈妈,是什么情况?”
虽然他搬家回国、认识鹿家父母的时候,已经上中学,开始记事了。
但哪怕两家是邻居,交往甚密,几年下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