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光年:“平衡。”
鹿溪:“……”
“你又在趁机羞辱我。”鹿溪伸手去抢他头上的小黄帽子,“不学了,你把我的帽子还给我。”
出门的时候,因为嫌晒,她往头上扣了一顶明黄色的渔夫帽。
这帽子很像小学生放学后过马路戴的那种,扣到头顶乖巧得不行,她每次从冲浪板上摔下来,帽子都会跟着掉进水中。
到了第三次,薄光年将帽子抢过来,戴到了自己头上:“我帮你收着。”
哪怕是上一次替时域下水拿东西,他也没像这次这样,将衣服脱得这么彻底,胸膛完全.裸.露在外。
就算胸口以下都浸没在水中,他每一次扶她往冲浪板上爬,还是会露出大片肌肤。
弹幕的尖叫从两个人下水就没停过,小学生帽子跟男人的性张力形成奇妙的反差,鹿溪就纳闷:“你抢你老婆的东西,很快乐吗?”
薄光年看她一眼:“夫妻之间,讲什么你的我的。”
鹿溪:“……”
【是诶,夫妻哪有什么你你我我,不都是夜里一起睡觉的关系嘛!对不对嘛老婆!】
【光光:你的就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老婆!我把自己所有的钱都给你!我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