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知应了声“好”,靠在门上,掏出手机:“所以每次有导演演《关于爱情归宿的最新观念》,我都心疼坐在第一排的观众,这音效,跟大白天蹦了个迪有什么差别……咦。”
时域重又凑过来:“怎么?”
“景前辈上热搜了。”阮知知快速浏览了一下网页,震惊,“不会吧,光年哥的料是他挖出来的?他跟光年哥有什么深仇大恨啊,这种洛阳铲才能挖出来的料,竟然是他找出来的?”
剧场内吉他轰鸣。
《关于爱情归宿的最新观念》这剧,哥特,躁动,连配乐都是工业暗潮的气息。
坐在第一排,鹿溪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激烈闪动的光点,以及疯狂的电吉他音上,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但她始终记得,薄光年的手跟她是紧紧相扣的。
真好啊。
她想。
这可真是一个美好的,平静的,岁月静好的下午啊。
震耳欲聋的金属音乐声中,鹿溪忍不住,摇摇他的手:“你太乖了,我决定给你一个奖励。”
薄光年没听清,微皱一下眉,低下头:“怎么?”
鹿溪凑到他耳边,热气一卷,声音撞在他鼓膜上。
“今晚睡觉之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