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说明是你不行,你给她道个歉再哄哄她啊。”
薄光年面无表情:“你才不行。”
薄总冷酷:“还想让她当你女朋友,滚。”
苏怀:“……不是。”
他真奇了怪了:“你耳朵怎么长的,我说的明明是……”
嘟嘟嘟……
薄光年已经挂了电话。
苏怀:“……”
飞机起飞,轰鸣声巨大,机身很快穿过金色云层。
薄光年关了手机,下意识想去找那本科幻,下一秒就想起,在鹿溪包里。
他转头看,夫人正靠坐在座位上,放低椅背,戴着粉白色毛绒小绵羊的眼罩,歪着脑袋补眠。
她的脸好小,巴掌大,被眼罩一遮就不剩什么了。
露出来的下巴和耳垂都瓷白干净,像名贵温润的玉石,让人很想碰一碰,或是放在手里摸一摸。
薄光年喉结微动,放低声音,叫空姐:“给我一条毯子。”
空姐应了声“好”,去而又返,将薄毯放在他手中:“您好先生,还需要别的东西吗?”
薄光年低声:“不用了。”
他拆开毯子叠好,盖在她连衣裙裙边遮不住的膝盖上,帮她将边角掖住,自然而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