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鹿溪,她闭着眼打完了才不紧不慢地将眼罩拉到头顶,慵懒散漫地塌着肩膀,指指自己的背包:“这里面的东西,都是我的。”
薄光年一动不动,盯住她:“我知道。”
鹿溪伸出一根手指,摇摇:“你,不准动。”
薄光年:“……”
薄总沉默一下,再次试图讲道理:“我们前几天才刚说过,不分你我。”
鹿溪无辜:“但合同又没这么写,白纸黑字,你看它认不认。”
她今天强调了好多次合同。
薄光年眉峰微聚:“如果你对合同内容,或者条款,有什么不满,可以告诉我。”
可以商量。
以前也不是没改过合约。
“每次改合约,都是往你希望的方向改而已。”鹿溪重新戴上眼罩,“我没有不满,我要睡觉了,你不要吵。”
薄光年微皱一下眉头,想说哪有。
目光朝下一扫,就看到她手腕上有道红痕。
很浅一道,如果不是她皮肤太白,可能都看不太出来。
他微怔,注意力偏移,旋即反应过来:“刚刚……把你弄疼了吗?”
以往,在床上。
他的力气有时候大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