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人给她递名片、跟她打招呼,她接了,都不怎么能往脑子里去。
好像分裂成了两个自己,一个在正常工作,另一个在疯狂嘤嘤嘤,埋怨薄光年为什么不主动哄自己。
吃饱喝足时已经繁星满天,鹿溪脸颊红红:“我们去续个局吧。”
大乔刚要制止,旁边一位制作人掐着点儿路过,热情地吆喝:“走啊小鹿总,续个局咱们几个再喝一个!”
鹿溪兴奋:“好啊好啊。”
大乔:“……”
她拉住鹿溪,提醒:“您今晚不是还有别的安排吗?”
鹿溪脑子明明很清醒,但被问到这个问题时,莫名就有点茫然。
她愣了几秒,眼睛被灯光照得很亮,含着水汽似的。
好一会儿,才拽着大乔,乖巧摇头:“没有了。”
半晌,她有点失落地,小声嘀咕:“原本有的,但是他不喜欢我,他不在乎吧。”
那她去做什么。
对他来说,大概也都无所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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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这种心理,鹿溪在外面史无前例地嗨到凌晨三点。
她喝了点儿酒,大乔不放心,干脆送她回家。她一路上都昏昏沉沉的,走到家门前,一个激灵,突然就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