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羡慕:“真好。”
付司晨大喘气:“所以每次他回军区,我都会在微信疯狂找他茬;然后他下次回家,会把这些积攒的茬,一次性再给我找回来。”
鹿溪:“……”
鹿溪:“睡吧,宝。”
夜已经很深了,这场雨下起来就没停过,空调的冷气充斥房间每一个角落,蔷薇香薰的气息在屋内缓慢流动。
鹿溪跟付司晨分两个被窝,身上还是不舒服,她忍不住,将自己团成一团。
然后,迷迷糊糊地,梦见了薄光年。
蝉鸣不止的盛夏,跑道被晒出塑胶的气息,铄石流金,空气热得变形。
鹿溪跟他一起被关在器材室,她想要开窗,他一个趔趄,就朝着她倒了下来。
刚“哎哎”叫了两声,两个人就一起摔倒在软垫上。
这样近的距离,头顶风扇呜呜吹。
薄光年被惯性带倒,膝盖磕在软垫上,保持着这个半跪的姿势,将她圈在怀中,反而减小了她受到的冲击。
她穿校服短裤,白皙的膝盖和小腿暴.露在外,上衣的蓝白短袖是圆领设计,锁骨漂亮得让人挑不出半点瑕疵。
两个人气喘吁吁,呼吸交融。
鹿溪两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