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只见她生无可恋地按着面前,索性将她的小细胳膊捞过来放在床边,低声:“放这儿行不行?我给你摁着。”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棉签捏进自己手中,轻声说:“吃了退烧药,再睡会儿。”
他下手不重,按压的力度模仿着她来,跟她差不多。角度倒是很标准,一点儿也没偏。
鹿溪盯着看了会儿,不满:“不要你。”
她小声呢喃:“我不喜欢你了,不要碰我。”
她说着就又想往被窝里钻。
薄光年眼疾手快按住她的胳膊,皱眉:“得按十分钟,你别乱动。”
鹿溪微怔,脑子“轰”地一声炸开。
昨晚也是这样,他也是按着她,跟她说,别动。
“我凭什么听你的。”鹿溪发着烧,浑身不舒服,情绪比平时还要敏感。嘴一扁,一副又要掉眼泪的样子,还死活硬憋着,“我就要动,我要疯狂乱动,你放开我。”
薄光年:“……”
他心里有些无奈,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不说话了。微皱着眉,手下力道一点儿不肯松。
鹿溪挣扎两下,发现跟昨晚一样没用,憋着一包泪将半张脸缩进被窝,自欺欺人地躲在被子里不看他。退烧药药劲儿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