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硬要哄她的劲儿,就没这个热情了。
薄光年看出来了,身形一顿:“你觉得我只是随口一说?”
飞机起飞之前,鹿溪调整好姿势,戴上自己粉白色的云朵小羊眼罩:“不重要,睡一会儿吧,薄总。”
薄光年没动,看着她,低声:“小鹿,答应你的事情,我都会做到的。”
鹿溪没有说话。
飞机起飞,耳畔响起巨大的轰鸣声,机身直直迎着夕阳的光,穿透厚重云层。
薄光年盯着她看了半晌,久到以为她睡着了,才听她小小声地,梦呓似的,嘀咕道:
“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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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一直折腾来折腾去,薄光年确实累了。
他在飞机上睡了一觉,昏昏沉沉地,想起自己上次坐飞机想看鹿溪的科幻,被她拍手打回来。
那本,他看到哪一章了?
——梦里,自己一直在兜兜转转地纠结这个问题。
转来转去找不到答案,心里焦虑,又不善言辞,一直到最后,也没有亲口问问鹿溪,阿尔吉侬的结局是什么?
转两趟机抵达新西兰北岛,已经是第二天傍晚。
节目组叫了车来接,两个人走出机场,迎着漫天云霞,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