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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路，她摇摇晃晃数了十秒还没倒地，有点小兴奋：“诶？好像确实可以！我……”
    话没说完。
    撞上雪地里的红旗，“啪叽”一声。
    又摔在了雪地里。
    鹿溪：“……”
    她跪在雪地里，给自己翻了个身，坐在皮卡丘上，拍拍膝盖上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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