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手,视线穿过他的肩膀,看到枕在雪山山坡上的夕阳,暖光一道道扫过去,映得每一寸雪都折射细小光点。
她问:“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你讨厌封闭的小空间。”
薄光年声线低沉:“是,但又不完全是。确切说……我好像,从那时候开始,在情感方面,有了一些障碍。”
与其说是讨厌小空间,不如说是讨厌跟“动物”单独待在一起。
人也是动物,他同样不喜欢人类。
“你知道,人很难因为单独的一件事,就做出很大的改变。”薄光年思考半秒,向她解释,“‘改变’是一件潜移默化,深远长久的事情。”
他讨厌跟别人在一起,既是因为父母对他漠不关心,也是因为从小到大,身边所有人都这样,都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大家同样冷漠,同样疏离,童颜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也不跟任何人拥抱牵手。
在非常漫长的时间里,薄光年也觉得,这是“正确”。
——直到遇见鹿溪。
他突然cue到自己,鹿溪微怔,旋即眼睛一亮:“这,这还跟我有关系?”
薄光年微微抿唇,指出:“你没有界限。”
鹿溪的飞机耳又冒了出来:“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