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领着南佑疏坐上了绿皮火车,心里在求老天,别让这孩子重蹈自己的覆辙。火车上,两人闲话家常,泡了碗面。南佑疏抬眸问:“大伯,我还不知道去哪呢。”
大伯吓唬南佑疏:“你不怕我给你卖了吗你。”
南佑疏好笑地眯了眯眼睛:“当然不怕, 因为大伯是大伯,又不是……他们。而且我不见了,姐姐会来找我。”
大伯心中微叹,许若华……是真真地将南佑疏养的好。
南佑疏不似以前那般, 畏畏缩缩的,不哭不笑不说话,而是有一种自信从骨子里隐隐透出来。南佑疏这种笑容是大伯未曾见过的,那种自己背后始终有人挺着, 有恃无恐的感觉,恐怕连南佑疏自己都没察觉到。
“你说说你姐姐,是个怎样的人,大伯仔细听听。”大伯心里细细考量斟酌着,他怕南佑疏因为缺爱,而分不清什么是“爱情”,什么是“依赖”。如果是这样,自己要引导引导一下,毕竟世俗如此……正如他自己那段无法善终的感情一样,不能公开于众,也始终像根仙人掌刺一样扎着自己的心,太细,拔不出,不小心碰到了,又疼得紧。
女孩眼神分明亮了几毫,要说起她的姐姐,那她可有的说了,在外面,南佑疏和大伯说起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