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家室, 仔细一看,可不是嘛, 小女孩长的神似赵时宴, 是他的女儿吗?仔细打量眼前人, 才发觉赵时宴也再不是那个清俊羞怯的少年了,留着胡茬, 已然是个成熟的男人。
两人默然,刚刚的话题仿佛戛然而止,大伯转身离去,头也没回,背影有些落寞,只留下一句话:“见你有了自己的生活, 我已然心安。下次,见面就当从未认识过也好。”
大伯没回头,自然也不知道赵时宴作何表情,只是赵时宴那时也没出言挽留。本以为此生再也不相见, 两人就此终止这场错误的感情,也好。但再过了些时日,大伯收到一封信,赵时宴, 没了。
茶杯被碰到地上,茶渍洇湿了作业,破碎的玻璃片四溅,开水也烫得大伯的手泛红,但没什么感觉了,他只想起刚刚电话里的人说,赵时宴,没了。
南佑疏听闻,心中充满了遗憾,有些想哭,没想到大伯的过往居然是这样的,为何相爱的两人就不能走到一起呢?南佑疏捏紧了手问:“那他的家人如何了,为什么先通知的是大伯?”
大伯忽地笑了,有些嘲讽:“赵时宴,这个蠢东西。世界那么大,两人哪能这么容易就遇到?时宴死于癌症,也许好人都不长命吧,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不知道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