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成功躺进被窝,南佑疏身体不敢侧,但想看看姐姐睡颜,只将头一点点轻转过去,却不小心鼻尖碰倒了鼻尖,呼吸缭绕,女人皱了皱眉,长长的眼睫毛眨动。
南佑疏全身拉起了警报,整个人吓得背脊涔出了一层薄汗,先前还温度刚好的被窝,一下有些发烫了,见女人将要抬眼,南佑疏掩耳盗铃,想了个笨方法——用手心挡住女人眼睛,距离很近,但没挨到。
过了一分钟,女人没动静,只是嫌热地将胳膊摆出来,翻了个身,还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梦话:“敢动我#*#喂*#你等……”
某“小火炉”在床上忍着笑,小肚子抽抽,憋得青痛,也不敢抖太大动静,姐姐在说什么胡话?睡这么沉应该是昨晚压根没睡好,又使劲闹腾自己的缘故。
女生的浅浅梨涡这一天就没收过,她真的好想一直待在她身边,不是光明正大的也行,如果是光明正大的,那都算是奢求了。
细听,有风吹落叶的声音,还有不知名的鸟飞过窗台扑棱翅膀的动静,挂钟的秒钟滴答滴答,两人呼吸均匀,睡着睡着又将头蒙在被子里,清甜和青草的气味尽数揉杂,直到天明,才渐渐淡去。
很多年后,南佑疏才知道姐姐说的梦话不是“喂”,而是“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