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很敏感,皱了皱眉,一开灯,乱七八糟,衣服袜子酒瓶香烟堆积成山,随意地甩落在沙发上,和许若华整洁有序的家形成鲜明对比。
魏延还边醉边睡,嘴里开始讲梦话,说着:“什么高岭之花,还不是……还不是嗝,还不是被我拿下了……”
南佑疏将魏延像甩鼻涕虫一样,粗暴地将魏延甩到地板上,十分反胃,好恶心。
那一刻,南佑疏怀疑,自己可能不只是弯的,还厌男。不对,不用怀疑,从她爹到魏柏晗再到魏延还有数不尽的男性追求者,她都很讨厌,只有大伯是个例外。
女生不再管被自己干趴的醉鬼,前往了电脑房,照片势必有文档,那文档应该会在魏柏晗的电脑里,电脑有密码,南佑疏试着输了姐姐的生日,居然开了。
电脑屏幕的微光打在女生的脸上,她攥紧了拳头,魏柏晗到底什么意思?放不下又做不到专情专一,好不爽。
找了约莫半小时,终于在一个十分隐秘的地方找到了关于许若华的文件,点开,南佑疏手上攥着的手机没防备地掉落在地毯上,时间过了五分钟,她也只呆呆地站在原地。
魏柏晗……她要杀了他。
数百张姐姐的照片,应该是同居的时候,魏柏晗装了摄像头,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