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许若华先开口了,有些慌乱着急地“咨询”:“这个药,能涂那里吧,你和她有没有过,咳……这种情况。”
小梓当场石化,连呼吸都停滞。救命,谁先动手的?南佑疏还是许若华?谁受伤了?南佑疏还是许若华?谁在上面?谁那么不懂怜香惜玉,这也太……
“这个……我们没有过,但是说明书上说,完全可以用于那方面……的擦伤。”小梓现在巴不得把林墨苒从家里抓出来让她和自己一起感受这个惊天大瓜,这瓜简直大过林墨苒的别墅,甜过她姥姥种的西瓜。
但小梓还是先回答了老板的问题,毕竟过度确实是会不舒服的,里面沙发上有一条白晃晃的腿划过,小梓知道是谁受伤了,知趣地低头溜之大吉。
来的时候吓一车人,回去的时候又吓一车人,这次是别的车厢都挤硬了,小梓这截车厢都空无一人。
许若华长叹一气,将湿透的软垫先用冷水手搓一遍,再扔到洗衣机里面,定时洗它个一百二十分钟再说,昨天,南佑疏身上除去清甜不腻的淡奶味,还有了一丝别的。
南佑疏到现在都还没怎么清醒,边睡边时不时地睁眼找许若华的影子,看到后又安心闭眼,女生满脸干透的泪痕,许若华用温热的毛巾轻轻地将南佑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