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薄唇在自己眼前被放大,一张一合,粉嫩的舌尖偶尔调皮地抵着上牙处……多么荒诞的梦境。
第二天的日光透进来,车、人、闹钟的滴滴声让女人缓缓睁开了那对还未清明,又带着雾气的眼睛,她没忘记,心里甚至有种?难舍难分,不愿醒来的眷恋。
上次她这般不愿醒,是因为父亲去世,渣男出轨,自己事业受挫差不多挤一块儿去了,沉声叹气,女人将这个梦定义为“噩梦”。
都是南佑疏的错,大半夜打电话,听到她声音后立马入睡,才会入梦,后来的细节不方便细说,比如两人依旧没羞没臊地在大早上做了场运动,她轻轻舔舐自己的指尖…温润又湿热。
然后,轻车熟路地对她,动了手。
两只戒指被放在床头柜那处,上下重叠,相互辉映,狭小的反光处,可以模糊地看出两道极好的身影,相拥,交缠,拥吻。
某处摆放的蓝色水瓶百合花生机勃勃,数量繁多,枯的没见一枝。白花绿叶,花姿雅致,庄严又纯洁,在水中亭亭玉立,因为这边两人的动静,水起淡淡涟漪。
咳,女人喝咖啡时,想到这画面,呛入气管,难受得要命,难受,且紧张,鬼知道她在紧张什么,梦境第一无人知晓,第二又不作数,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