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记着严依如何对南佑疏下手的,仇怨都不能消,何谈怜惜。
严依大概不知道,千年狐狸经历的真的多了去了,对许若华说出“喜欢”、“爱你”、“为了你”这些话的人数不胜数,比她疯的,也比比皆是。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记不清名字的疯批女人追着她说人不属于她,手借给她也行。
南佑疏也没好到哪去,上回看粉丝信件,一张夹杂了微信号的纸条滑落,附带照片,应该是属于比较亮眼的长相的,问南佑疏草不草粉,会保密。
细思极恐,又可怕。这是太吸引人,太亮眼,所需要付出的另一方面的代价。
许若华是影后,想要掩饰脸上的嫌恶其实很简单,收放自如,甚至可以说是家常便饭,可透过镜子的转折,严依窥到了那全数浮于表面的嫌、憎、不在意和,漠然……她根本没想遮掩。
“你……和南佑疏做过吗?谁碰的谁?”严依在后面断断续续地哭笑起来,细弱断续又偶尔咬字很重的声音在化妆间里显得瘆人极了,哪怕自己这样,她闭着眼,连头都没回。
这问题一问出口,许若华终于微抬了抬眼皮,像是本能反应,眼睫的速度眨得慢了些,她刚刚说什么?
南佑疏?哦,自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