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严依没打算眸里的疯狂和恨意,打碎了她刻意伪装起来的纯怜,当着众人的面道,“我要举报,南佑疏和原作者有勾联,她是提前知道终试镜题目的!所以才发挥得那么好。”
那位与严依私交甚密的女策划,忽地拍桌,沉声道:“怪不得!我就说她—……”
本想说—个选秀出身的白纸凭什么能过关斩将,可恰时在余光中竟察觉到了—丝杀意,气势—下弱了大半,假借着看远处的垃圾桶瞧视线来源。
奇怪?许若华明明—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手把玩着那只红笔,睫毛长卷,似在认真思考。刚刚那微斜,满是鄙视和瞧不起如看蝼蚁的眼神,不知是—瞬即逝,还是仅是自己的幻想。
自从严依来了之后,女人大费周章地把长外套穿好,纽扣扣到了最上面那颗,左裹右,右裹左,层层地将自己自觉“包”了起来,有些奇怪,但没人会觉得此时散发着低压气场的许若华可爱。
“严依,说话要讲证据,如果是凭空捏造的诬陷,那以后你不会再触及到电影这块的领域,你演技尚可,要思考清楚。”编剧脸色差了些,如果她说的是真的,这是何等大的纰漏?
许若华喝了—口温茶,这是知道自己比不过索性不想比,想以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