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的调侃。
南佑疏用掌心摸了摸女人腰部的线条,没直面回答,亲昵又激烈地回吻,擦去连结起来的晶莹,目光灼灼:“既然许老师现在没事了,那教学有始,方得有终,批改批改我给你交的这张答卷如何。”
台灯微晃,较以前略微不同的是,这次南佑疏没有“体贴”地为她熄灯,以往关系如履薄冰,缘线都快腐朽,南佑疏不敢逼她在光下和自己缠绵,那时许姐姐也跨不过自己心里那道罪恶的门槛,两人的接触,女生忆起,总是在黑暗中的。
想不起,见不着她那绝美的面容,多少有点可惜。
今天南佑疏试着没关灯,许若华却没太大抵触,女人没走神,目光端详着女生的手,说不清楚道不明,但在身体契合的同时,两人的灵魂,也在不知不觉中紧密。
最后许若华一身汗,颤着声音,给南佑疏打了个满分,她怕打低一分,这家伙今晚将会不眠不休,真的,彻夜天明。
同时,也在后悔,给她科普了棉条,自己动不了她,她倒是可以无后顾之忧地……
更气人的是什么,刚刚不见累,让她回房拿见自己睡衣的时候,她道她累了,生理期走不动路,然后顺理成章地套上了自己的衣物。
作为代价,许若华让